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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1 / 2)





  她不能任由他关着,即便有他的爱意,这里也是囚牢,是樊笼,她得尽快挣脱他的羁绊,她得走了。

  夜色渐渐笼罩了京城,罗澍紧锁双眉,急急走进大长公主府,罗氏正站在院中等消息,一看见他就问道:“找到了吗?”

  罗澍摇头说道:“那厮狡猾的很,我没查到任何线索。”

  他看着罗氏,满心愧疚,低声道:“眼下,也只有进宫求见圣人了,只是惜丫头的声誉……”

  若是捅到皇帝跟前,那么顾惜惜被魏谦掳走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声誉必定会大大受损,今后说亲之类的,都会受到影响。

  “我这就进宫。”晋阳大长公主穿戴着全套礼服,搭着伍氏的手从屋里走出来,“声誉不算什么,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罗氏心如油煎,也知道不得不如此,她含泪点点头,上前挽住了晋阳大长公主:“母亲,我跟你一道进宫。”

  车马辚辚,驶向皇城,夜色更深了。

  别院中,魏谦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里间,弯腰看了看床上安稳睡着的顾惜惜,小心翼翼地给她掖好了被子,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这才掩上门,悄然离开。

  脚步声完全消失后,顾惜惜睁开眼睛下了床,从衣箱里拣了一套方便的衣服穿上,趁着夜色的遮掩,慢慢地摸到了廊下。

  “顾姑娘需要什么?”郁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让奴婢来服侍您。”

  顾惜惜停步回头,傲然说道:“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魏谦:媳妇终于答应跟我成亲了!

  魏谦:只要结果是好的,根本不必在乎过程!

  顾惜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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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怀山长公主府中, 夜灯朦胧。

  坐在床边按摩的丫鬟又累又困,恍恍惚惚地打起了盹儿,原本闭目躺着的梁牧很快察觉到了, 一脚将她踢倒在地,骂道:“贱妇!爷还没睡, 你倒先睡了, 看我不打死你!”

  丫鬟魂飞魄散, 哭着求饶道:“大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梁牧在泰安长公主府中被关押了几天,今日下午才被放出来, 这会子身上的伤疼得睡不着, 满心里憋屈愤怒, 正要找一个出气筒,当即跳下床照着丫鬟身上又是一脚, 骂道:“贱妇!爷疼得睡不着,你倒睡得挺香, 你竟比爷还自在了!”

  他这里一吵嚷, 怀山长公主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一看这情形, 连忙劝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你不要命了, 为这种东西发脾气,万一牵动旧伤, 又得多养好些天!”

  梁牧又照着丫鬟身上重重踢了一脚,骂道:“滚!”

  丫鬟哭着走了,怀山长公主沉着脸说道:“深更半夜的,你发什么疯!传扬出去, 又要说咱们苛待下人了。”

  “我花钱买的毛丫头,就算打死了,又能怎么样?”梁牧道,“我身上疼得睡不着,心烦,母亲,罗家跟李家这么欺负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怀山长公主也是恨得牙痒痒,道:“算了?怎么可能算了!不让她们身败名裂,我就不姓燕!”

  梁牧往床上歪着,嘿嘿地笑了起来:“顾惜惜还没回家吧?李妙英是在跟英国公家说亲吧?母亲,你说我要是放出风声去,就说那天我在城隍庙里玩了她两个,她们两家是不是得气死?”

  “为这种小贱人,犯不上坏了你的名声。”怀山长公主沉吟着说道,“你将来还要说亲呢,传出这种事就越发不好找了。”

  梁牧道:“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她两个我也凑活了。”

  他想起顾惜惜的容貌身段,心里一阵痒痒,又道:“只要传出去我跟她们有首尾,说不定她们两家真把女儿给了我。”

  “这种小贱人,休想进咱们家的门!”怀山长公主冷着脸说道。

  “等她们进了门,想搓圆搓扁,还不是你一句话?”梁牧笑道,“等我玩腻了,跳井投河,随便母亲怎么处置。”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怀山长公主瞪他一眼,“就算再不济,这两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想要报仇的话,就别在这上头打主意,趁着如今顾惜惜还没回家,先把风声放出去,坏了她的名头,咱们也算出口气。”

  梁牧有些失望,半晌才道:“可惜,那天不知被谁搅局,差点就上了手。”

  怀山长公主见他吃了这么大亏,还在惦记这件事,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到晚,就知道那档子事!我看你早晚坏在这事上!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报仇吧!”

  怀山长公主离开后,又换了个丫鬟来给梁牧按摩,梁牧正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忽然觉得丫鬟停了手,正要伸脚去踢,耳中听见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梁牧睁开眼睛,顿时魂飞魄散。

  丫鬟昏倒在边上,床前站着魏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梁牧一骨碌爬起来,正要叫人,眼前寒光一闪,魏谦的弯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

  “敢叫,就杀了你。”魏谦淡淡说道。

  梁牧立刻闭了嘴。

  魏谦的刀刃依旧架在他脖子上,道:“我问,你答,敢有不尽不实,立刻杀了你。”

  梁牧不敢说话,只能拼命点头。

  “哪只手碰过她?”魏谦一句话问完,手中刀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刀刃陷下去,梁牧脖子上立刻渗出血来。

  他以为自己能够平静,可一想到当时的情形,还是控住不住的愤怒。

  梁牧疼得刚叫出声,脖子便被魏谦掐住了,他凑得很近,狠戾如同恶鬼,低声道:“说,是哪只手?”

  梁牧也算是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被他一手制住,竟像小鸡仔一样动弹不得,梁牧情知不妙,怕到了极点,哆嗦着咳嗽着,连声否认说道:“没有,我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