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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不满





  刑堂这边因为目前负责的是谢长安,所以他自然是极其配合,只是毕竟他不是堂主。

  刑堂堂主本人对于这封问罪书态度当然不会很好。

  “我说长安啊,好歹你也是门派内的大师兄,这个李牧算什么,直接一封问罪书过来。”

  “他真是根本就把自己当了回事,只是也不看看是谁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这次的事情刑堂也是中了魔族的计,他竟然是连我们都要一起问罪?”

  说着时候,他也在打量着谢长安。

  只是可惜谢长安这个人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当然这个好,仅限于同门情谊或是朋友亲友。

  像是之前针对魔族的话,包括一些邪道中人,谢长安出手,向来是雷厉风行,一针见血,绝不姑息。

  所以此刻的他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这件事情刑堂也确实有责任,原本身为掌握着整个门派之中的主要精英,却没能够第一时间查明,这是魔族所设计的陷阱,反而中了陷阱,导致这场损失如此之大。”

  刑堂堂主虽然知道谢长安身为掌门的人肯定是会极力配合这件事,但是听到这话,他还是忍不住火气上了头。

  “长安,话可不能这么说。”

  原本身为刑堂,掌控着整个门派内的精英力量,控制着整个门派内的执法相关,现在又出了一个执法堂,直接凌驾于他头上,把他所有的权力全都抢走了,他们刑堂只剩下了执行的能力。

  这种事情换成是谁谁都不可能会舒服。

  早前的时候谢长安插手一脚,把他的权利分走,他那个时候勉强还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自己才是这个堂主,而谢长安这个人大多数时候也不会主动去抢什么。

  但是现在,他手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权利了,可以说只能是执法堂手下的一个打手,他才是这件事情里面最不能接受的人。

  只是这些年谢长安在刑堂里面已经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他也没有办法完全的将整个刑堂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这并不代表他要接受。

  “这件事情本质上并不是什么问罪之类的,而是态度问题,我可以理解,他想要上任必须要拿出来一些成绩,必须要用足够的手段去压制住所有人,否则的话只怕他没有办法立足。”

  “只是这件事情上面,他也未免太不给我邢堂面子!就算不看在面子上,最起码的明辨是非要有吧,可是你看看这么厚的一封问罪书,你再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他竟然还把之前的事情全都拉出来列了出来!就因为他是绮罗的丈夫?长安,那好歹也是你的师妹,就不担心碰上一个这样的人,会让你师妹未来前途出现问题吗?”

  谢长安倒也不意外,他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毕竟刑堂也是这次失责之一,既然其他堂都有了问罪书那么刑堂搞特殊总是不好,先去看看吧,到时候再说,您觉得呢?”

  刑堂堂主脸上带着一丝阴沉之色,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就先去看看那小子能够搞到什么地步吧,他如果真的敢先拿自己这边开刀的话,那他也绝不会放过李牧。

  李牧并没有打算从刑堂动手的意思,因为他也很清楚刑堂首先有谢长安在,基本上也不用他怎么动手,谢长安应该会自己来请罪,做一个表率。

  这件事情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于其他各堂掌握了整个门中的经济命脉,这也导致他们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勾心斗角,谁也不肯去轻易的损失自己的利益。

  刑堂堂主和谢长安赶到的时候,其他堂主也都已经到了,看脸色也都知道,大家自然都不满意。

  炼药堂堂主陈柏是一个外貌看起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敦厚老实的中年人形象。

  陈柏此刻脸上一贯带着的笑容,早已经不见。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牧。

  “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那执法堂堂主就直接开始吧。”

  这一声执法堂堂主显得略有些阴阳怪气。

  想想也很明显,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假如说今日的李牧的实力也是一个和掌门不相上下的问心境,那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但关键就在于李牧如今表现出来的实力,只不过是一个凝气境,而且对外的天赋又如此之差。

  只不过是因为有幸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够和林绮罗结为夫妻,有了今日这番造化,而且究竟是不是真夫妻还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子走了运是真的,可是走运归走运,难不成只凭着运气便要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吗?

  而且这一次炼药堂的损失也不少。

  那么以及其他几堂来说,炼药堂本身主要还是炼药师为主。

  那么在战斗力上面自然就要薄弱一些,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来自魔族的这场入侵,他们所承受的当然是更多的。

  所以就光凭这件事情上来说,他本人也是很愤怒的,损失这事他都还没说什么,这边还想要把他的权利给卸掉,甚至还大有问罪的架势。

  这就不是他所能容忍的了。

  李牧面对他的愤怒,态度是出奇的平静。

  哪怕是对方已经拿出来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气息,他也始终没有变一点脸色,毕竟相比起他这点儿气息,曲心柔之前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强大。

  他在曲心柔面前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些人呢。

  “不知道执法堂堂主想要给我们定什么罪呢?”阵法堂堂主是一个中年女子,不知是否是因为年纪大的原因,脸上看起来有些刻薄。

  此刻她的眼中也带着警告。

  如果李牧胆敢说什么,想来她应该是第一个不会答应的。

  对于她的眼神,李牧直接选择了忽略。

  “给诸位定的罪,想来,你们应该也已经在问罪书上看到了你们所犯下的门规都已经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还是说几位堂主尚未看这些内容?”